衣帽间里铺了地毯，跪在地上也没什么不适。
我没爬过，也不爱小猫小狗之类的动物，所以四肢爬起来也不协调。
羞耻心确实会给性爱加分，在我双手接触到地毯的时候，下身就猛地一跳，随着我别扭的爬行，顶端也逐渐吐出液体。
我仰着头，紧紧地盯着哥哥，他在笑，我也在笑。
他为我的乖顺满意，我为他的满意而满意。在哥哥的满意面前，我的尊严聊胜于无。
我慢悠悠地爬到哥哥面前，咬住他垂下来的浴袍系带，吐字含糊：“哥哥，小狗要带上项圈。”
哥哥弯下腰，赏赐性地拍拍我的头，而后给我系上项圈。
“紧吗，小盛。”
项圈内侧的倒刺紧紧地挨着我的肌肤，但是没有力道。
我咽了一下口水，喉结上下滚动间挤进了刺的缝隙，微小的压迫感传来，没什么不适。
于是我摇摇头。
哥哥走到落地镜面前，转身看着镜子。
我跪着的位置本就正面镜子，所以不需要什么行动，所以我只跪趴在原地紧紧地盯着走动的哥哥，看他随手解开浴袍的系带，裸露出身前所有的皮肤，和他一直没软下去的阴茎。
哥哥把手放在我的头顶，强迫我去看镜子。
“小盛看到了什么？”
镜子中的哥哥浴袍完全敞开，身体上有我留下的许多欢爱的痕迹，像是阳光下反着光的水晶，也像风里飘摇的斑驳花瓣。而我就是一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