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哥在一起后的日子和我的设想有很大的区别。
刚在一起的那几天确实算得上是夜夜笙歌,可是这笙和歌也没响多久,我就被我哥支开了,连带着出差和带锁,都有小半个月的时间了。
换句话说,我吃肉的时间都没有吃斋的时间多。
根据小虎哥给我的反馈,穿孔当天是轻松的,睡一觉起来才有那种肿胀着的疼痛,所以今天晚上定一个小目标:
把哥哥“安慰”到明天休息一天。
首先,得先把这个该死的破锁摘掉。
哥哥被我吻得双眼迷离,甚至在我抬头离开时还不舍地吸了吸我的舌头。
“哥,”我解开哥哥身上的浴袍,双手从他的腰侧轻轻抚摸到胯骨,“我想你了……”
哥哥笑的狡黠,问我天天在一起怎么还想。
我抓住哥哥放在我颈后的手,带着它往下身探去,银质的锁扣阻挡了哥哥温热的手心。
“哥哥不想吗?”
我来回摆动腰身,隔着锁摩擦着哥哥掌心。
这种感觉有点奇怪,是一种对疼痛的莫名向往和依赖。和之前硬了又被生生箍软的疼痛和不适不一样,因为透过牢笼缝隙触碰到的,是哥哥的手。
好像是哥哥对我的引力已经超过了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人总是会趋利避害,哥哥是我所有的利,甚至排在了我自身之前,所以就连我身体上最脆弱的地方都要迎难而上,为了哥哥。
在这种痛感和快感的交织中产生的快感竟然让我的龟头流出了透明的液体。
我的呼吸前所未有的粗重,脑袋也变得有些迷乱,哼哼唧唧地叫着哥哥,却也不知道叫哥哥干什么,这两个字变成了我的情感依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