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言坐在邱云淞身材,发现邱云淞是真会缝,并且技术比自己还强了不少,顿时诧异了:“邱大哥,你这手艺是哪里学来的?这种针法我从来没见过。”
邱云淞手上的针一戳一扯,银针翻飞,动作煞是熟练好看:“我娘教的手艺。”
“娘她竟然教你针法,真是与众不同。”陶言赞了一声。
毕竟不少人觉得这缝缝补补的事儿就该姑娘或者哥儿做。
邱云淞手上动作一滞,嘴角轻扯:“因为这是我家传手艺。我娘的手艺是我外公传授,后来她就传给了我。”
“那娘的手艺一定更加好了。”
“是。当年没有人不为之赞叹。”邱云淞收了针将衣服递给陶言,“好了,你看看。”
陶言接过,啧啧惊叹:“完全看不出这袖子之前破了这么大口子!”
邱云淞嘴角的弧度大了一些:“天色已晚,我们早些睡吧。”
因为第二天要早起,陶言没有意见。
天还没亮,大家就起了。
徐大婶借了辆板车,将踏云套了上去,众人一应工具都放在板车上,这样少受些累。
天未黑出门,风吹得人直打哆嗦。
坐上没多久,陶言就瑟缩了一下。
邱云淞瞬间就注意到了,解开外衣张手将陶言搂进怀里,手搭在他的脑袋上,让他把头靠在自己身上:“冷了吧?我说要多带件衣服出来,你就是不肯。”
“今日是意外,往日也没这么冷。”陶言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