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忠臣良将效忠国君,还要顾及父母妻儿,暗卫无父无母,一生只为一人而活。
如果是单纯是为爱的话,总得掂量掂量,为一人与一国为敌,不是想想就能成的事。
若是在忠心与爱情的双重加持下,我的动机就立得很稳
了。
魏太后接受了我编的理由,魏茂又补了句:「想归想,能不能成、还得看实力,安神医有这实力,自然有底气。」
说起实力,城中闹「巫术」的流言已经销声匿迹,没人再提起。
那些中过招大臣、宫女、官兵被下了封口令,不得对任何人提起巫术的事,若有人问,只说是中了迷/药才昏过去的。
除去这些当事人,就魏家最清楚,我的实力究竟有多强。
魏太后和魏茂也不问巫术的事,他们不问,我总不好自己解释这是异能、不是巫术。
「可不能这么说,我一个人毕竟力薄,主要还是魏家实力雄厚。这杀人容易,得民心难,治理一个国家更难,我只希望今后能生活在一个国泰民安、富裕繁荣的地方。」
「是是。」魏茂笑着举杯、敬我道:「安神医定能如愿。」
这是辅国的保证,也是魏家答应的承诺。
一顿饭吃完,桌上的盘子碗干干净净,魏太后又叫人打包了一车点心、干果,送到我们住的客栈。
我收回了所有人身上的「气」丝,他们能感觉到有股气蹿出体外。
如果这气不收回来,恐怕魏家人往后会失眠。
魏茂送我们出宫,一路送到客栈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