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茵茵轻哼了一声,说道:“哪里来的一个黄毛丫头,凭着一个曲子就像压过我们的风头,笑死人了。也就饮燕楼步凤那个贱人以为能借此翻身。”
众位姑娘没有人接话,她们都知道茵茵说的是气话。这两日,这曲子是火热的很,她们也都唱过,不过没有赶上第一波,现在城中就数步凤唱的最早,最受吹捧。
没办法,谁让步凤运气好,第一个听到,又第一个唱曲呢。
众位姑娘看着台下的沈定溪,心情复杂,她们借着她的曲子,也得到了好处,只是不是夺得最多利益的那个人。反而被出走的人踩在了脚底,私心里都对沈定溪有了迁怒。
“这女子可能是唱曲不行,不敢与我们对抗,所以另辟蹊径,才想出了这一招。”
此言一出,附和者甚多。
云焕姑娘没有理会她们,她朝酒楼各层都望了望,见城中很多文会的人都来了,甚至她还看见酒楼大掌柜正围着李家的族长转呢。
云焕不解,不就是一首好些曲子吗,这沈定熙竟受到如此瞩目。
不管观众们如何想,台上沈定溪觉得时候差不多了。
回身朝另外八人扫视了一圈,沈和薰和崔紫英都在其中,她们见了就朝她微笑。
沈定溪对他们做了一个手势,众人立刻将手中乐器摆好,准备弹奏。
见此情景,酒楼里安静了下来。
先是古筝起调,几声悦耳的声音过后,悠扬凄凉的二胡声响起,让在场的所有人一个激灵。
如泣如诉的曲调冲进了每个人的内心,间或有其他的乐器声做和音。
调子的起降间,这些和声总能让人的情绪达到舒缓或是推向更高处,并且在恰到好处的对比处理下,二胡的音色尤为突出,它的音量也高,能将所有乐器的风头都压盖下去。
“这就是新乐器……二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