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看到是朕,你就要走?”墨永徵不明白,与堂皇兄相比,自己真的差那么多吗?
“臣女没有,臣女是真的……”
“阿悦,朕不是老虎,不会吃了你!和朕聊会天,就真那么难吗?”
看着墨永徵眼里的情绪,青悦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自觉的看了眼墨修竹的大帐,还好没什么动静。
“好,臣女陪你聊。不过,我们换个地方。”
营帐帘子再次被撩起,墨修竹看着那一高一矮的身影远去,不自觉的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啊,觉得难受就去把人追回来。就凭那丫头对你的态度,你还怕丫头不跟你回来?”
白景岐昨天吃了青悦的烤地瓜,顿时就爱上了。今天中午派人去挖了好些,就等着丫头回来烤呢。墨修竹正想衬着机会好好与青悦亲近亲近,毕竟这一整天都没好好说上话。这正要出帘子,就见到了刚才那一幕。白景岐本以为墨修竹会出声,却没想到他退缩了。
“不是怕悦儿不跟本王回来,而是怕不让他俩好好说清楚,日后反而揪扯不清。”
走出营帐,看着篝火点燃,孩子们扎堆围着那些苏醒过来的白狐看稀奇,童言童语带着笑声传来,让墨修竹冷硬的面部线条柔和了许多。
“你倒是信任那丫头,可白叔不信你那个堂弟啊!”
“悦儿不喜欢别人碰过的东西,尤其是自己的男人。永徵对于她来说,早就失去了追求的资格。这点,白叔大可放心。”
闻言,白景岐不禁斜眸看向这个从小看到大的侄子,最后也只能无奈的摇头。
“你俩一个对别的女人冷酷无情,一个对自己男人有洁癖之情,真真的绝配!”白景岐拿起腰间的酒葫芦喝了口道,“白叔算是服了你俩!”
昨日众人垂钓的那个临崖河边,风有些冷但却不大,月亮还未升起,光线暗的看不清前路。好在随行侍卫各个都带了火把,虽然被勒令站在远处,但好歹能看清脚下的路与近处的河滩。
墨永徵跟着青悦的脚步来到河边,感受着拂面而来微刺的寒风道:“顾三,那些狐狸你是怎么猎到的?朕狩猎了这么多年,从来都未见过一只狐狸,怎么你就能抓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