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郑飞跃又暗自乐起来。
直到刘青邙叫了他的名字,道:“郑飞跃,你和邪神的恩怨,待邪神来了我们再论。
不过在此之前,我有一事不明。”
“刘大人请问,晚辈知无不言。”
郑飞跃连忙道,眼下这位可是自己的金牌护身符,轻易得罪不得。
“之前你逮捕通天门余孽有功,我令孙执事去桑鬼城赐你铜牌,你收了铜牌,却一直未滴血认主,这是为何?
可是觉得我总盟庙小,不愿效力?”
说起这个,郑飞跃真心觉得冤。
他很想说,爷们倒是想去您这大庙,奈何您口中的孙执事,本身就是通天门的奸细,我若去了,是听总盟的还是诸葛亮的?
当然,这话他不能说出口,可其他理由一时间想不到,便打算赌一赌,拱手道:“实不相瞒,总盟是小子一生的敬仰,能够加入自是最好,只不过……”“不过什么?”
刘青邙问道,他似乎对郑飞跃很感兴趣,在邪神到来之前,大多注意力都在其身上,至于其他人,哪怕是老七和南宫这两位宗主,都不怎么搭理。
郑飞跃露出桀骜之色:“我好歹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汉,岂可居于女人之下?
那姓孙的女人不过尔尔,凭什么她是银牌,而我只是铜牌?”
“这……”刘青邙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愣了一愣,“孙执事加入总盟已有八百余载,期间任劳任怨、尽忠职守,是一步步从铜牌执事升上来的,你也无法例外。”
“大路是给庸才走的,天才从来不走寻常路,我想以我的名气和能力,最起码也能得个银牌。”
郑飞跃轻轻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