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飞跃呆若木鸡，半晌后道：“老实告诉我，你根本不是系统对不对？真正的系统已经被你夺舍了，你丫就是来害我的！”
“宿主说话请摸一摸自己的良心。”
系统不开心了。
“吞噬天命会遭雷劈的好不好？”郑飞跃瞪大眼睛，“还有，哥现在是有功德之人，以后要四处捞信仰的，你让我走邪道？邪道的那个叫什么，业力！”
什么是业力？
功德使人为善，享受天道眷顾，好运加身，修炼更是一片坦途。
业力使人向恶，业力深重者，天地不容，霉运缠身，修炼就更别说了，基本是天劫的重点关照户。
功德和业力虽是相反的东西，却存在着紧密的联系。
比如说，如果你杀掉一个功德深厚之人，那么他身上的功德便会转化为业力，尽数缠绕到你身上。
而获得功德的最快途径，便是杀掉一个业力深重之人。
系统劝郑飞跃坠入邪道，就是让他从一条康庄大道拐上，拐入充满淤泥和臭水沟的坎坷之路。
傻子才愿意呢！
系统道：“宿主，若是其他人，我自然不会推荐他坠入邪道。可你不同，你有功德在身，就算坠入邪道，正负抵消之下，不就没事了。”
郑飞跃震惊道：“你咋不把118位元素周期表搬出来呢？还正负抵消？你是不是还想让天道拿着计算器，跟在我屁股后面，嘴里念叨着乘法口诀？”
郑飞跃实在是忍不住了，不吐槽不为快！
要是能这么计算的话，这世界早乱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