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飞跃闻言，举一反三道：“我明白了，所谓的天道，其实就是一种规则。以前上下界相通时，规则是统一的，下界之人飞升也好，上界之人渡劫也罢，挨雷劈就完事了。如今通道关闭，规则也就不统一了，大家各顾各的。”
“就是这个道理，正因为规则分裂，你又是极为巧合地抓住了这个时间差，才抓住了这千古难得一遇的机会，吞噬天命，化身血魔，却又身怀功德，连天道都无可奈何。”
说到这里，系统发出猥琐的嘿嘿一笑：“打个比方，你在外面养了个小三，后来分手了，小三提出要一套房子和两辆车。
可法律规定，只有夫妻离婚才有资格分家产。你的婚姻关系又不在小三这里，她要个屁的家产对不对？就算你同意，正室也不同意啊！
上界的规则是小三，下界的规则是正室，你现在的情况是，在小三眼中是个恶人，在正室眼中却是体贴顾家的好男人，小三打上门来，正室第一时间会护着你。”
郑飞跃听得很别扭：“我知道你想表达的意思，可就不能换个表达方式吗？你是知道的，严格意义上讲，我是有……几个……女人的。”
说到最后，郑飞跃自己都不好意思起来。
系统嘲讽道：“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举这个例子了吧？”
“跑题了跑题了，咱们不说再说张献忠吗？回归正题，回归正题！”
郑飞跃干咳了两声。
“哼，原来你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咱们说回张献忠，那家伙有万年龙气和上界大阵存在，也不过勉强存活数百年而已，更别说先秦时代的人物了。”
郑飞跃听后也觉得是这个道理。
地球的容纳程度有限，基本上十级就是最高点了，再高的话，抬抬手跺跺脚啥的地球也承受不了，只能降劫渡您去上界了。
若真有先秦时代存活下来的，甭管是人是鬼是神，能瞒住这天地规则一时也就罢了，还能隐瞒数十万年不成？
只不过，这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又有什么事情说得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