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飞跃盯着袅袅升起的水蒸气，体表残余的燥意渐渐被青烟驱走，只是他的心头依旧沉重。
“有话不妨直说。”莫掌门道。
郑飞跃点头：“那我就直说了，天炎甲是好东西，这点毋庸置疑，可魔器宗有几个像明器和老孙那样的天才？”
莫掌门沉默许久，道：“顶多五指之数，余者就算催动天炎甲，也不过发挥出返虚其的战力，我明白你的意思，这股力量还不足以对抗明王宗。”
“小规模战斗绝对横扫，可一旦明王宗大举来攻，很悬很悬。”郑飞跃摇头叹息。
莫掌门苦笑：“我也知道，其实在我的计划中，还想借助王破的力量，如果他能突破合道境，绝对是对付明王宗的一大助力，可是……”
郑飞跃接过他的话茬道：“可惜，王破的体质太过逆天，五百瓶天魔丹不足以让他突破，魔器宗出世却是拖不住了。”
“正是。”莫掌门叹息一声，“没了王破，我的计划减去两成胜算，眼下也只能硬拼，没有退路可言了。”
郑飞跃端起那杯茶，像退休老干部那样，哧溜抿一口，哈出长长的气，缓缓道：“为什么非要硬拼？展现实力的方式有很多种。
与其拼个你死我活，不如让对手心生忌惮，却又摸不清虚实，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这样既展示了实力，又不损耗实力，岂不是两全其美？”
莫掌门闻言，又惊又喜，大呼道：“竟有如此两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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