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心儿接过程序牌，脚步轻快地离开了。
没多久，吕布走了过来，沉声道：“真要将程序牌的秘密透漏给心魔谷？”
“如何调动打工者的积极性？金钱也许有效，但最有效的方式，永远是野心。程序牌的仿制，不是依葫芦画瓢就行的，以心魔谷上上下下的心性，失败几次就会失去耐性，活儿还是会落到我身上。”
说到这里，郑飞跃转向吕布，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只有仙网的诱惑，才能调动她们最大的积极性，不惜代价地吃透它。”
吕布疑惑道：“吃透之后呢，仙网的秘密还是会泄露。”
郑飞跃又笑了，道：“仙网的运行，不是会做程序牌就行的，其中还涉及到功德转化和代码升级等问题，这些秘密只有我一人知道。”
吕布竖起大拇指。
老大果然是老大。
“对了，”郑飞跃突然想起一件事，“昨天我闲着没事，上了会儿网，发现你搞得那个战斗帖在网上挺火的，约战的人多吗？”
“基本每天有战斗。”
“有彩头吗？”
郑飞跃随口问了一句。
“有。”
“赌什么？”
“赌命。”
郑飞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