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钧目远方夜色,突然问了一个问题:“你知道这次郑飞跃挑战邪神宗,是个多么难得的机会吗?”
“啊?”
铁头茫然。
钱钧叹息:“这东岸的局势啊,已有上万年不曾变过了:邪神宗一家独大,明王宗虎视眈眈,心魔谷依附强者,魔器宗闭而不出,五鬼门和飞尸教抱团取暖,可根基太薄,难成大事。
而提起神药宗,大家都会说,钱钧满眼都是钱,一个商人,能有什么出息?”
铁头不满道:“那是外界对您有误解,自您坐上宗主之位,对外扩大经营,对内整合派系,神药宗早已今非昔比,只是他们看不到罢了!”
“是啊,神药宗早已今非昔比。”
钱钧感慨了一声,似乎也为自己的成绩感到骄傲,不过他话锋一转,道:“可有一点说的没错,神药宗以丹药起家,我终归是个商人。”
铁头张了张嘴。
钱钧看了他一眼,道:“不要觉得商人是贬称,有人的地方,就有贸易的需求,只要人类不灭绝,商业便永世长存。
作为一名商人,眼光要长远,要把握机会,不计较一时得失,永远将利益最大化。”
铁头疑惑道:“理是这个理,可和眼下有关系吗?”
钱钧:“这次郑飞跃挑战邪神宗,七大宗门几乎全部入场,各宗之间博弈不断,局势瞬息万变,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敢保证自己能笑到最后。
也就是说,这是一次将东岸势力洗牌的绝佳机会。
但凡伟大的商人,都不会放过这种机会。
神药宗想要获得最大利益,就必须要以小博大,如果仅仅是像心魔谷那样跟着邪神宗捡残羹剩饭,又有什么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