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青元则是满脸惊叹之色,道:“可惜,若非驻守波若洞,我倒想会一会这人。东岸万年的局势,竟被他一人撼动,着实令人好奇。”
“好奇?”刘青邙白了大侄子一眼,“凭这点道行,还是不要好奇为好。看看亲弟弟,才去东岸几天,已经给人卖命了!”
说的是刘青峰镇守桑鬼城的事情。
此言一出,刘青峰自然闹个大红脸,刘青元也是一脸尴尬,轻咳道:“青峰年少不经事,容易被人利用,万幸人没事,完好无损撤了回来。”
刘青邙叹了口气,道:“说句心里话,郑飞跃死了,我还真有点舍不得,若他能够为我所用,掌控东岸局势如同探囊取物。”
刘青峰弱弱道:“他只是失踪,不一定死了。”
刘青邙瞪眼:“那种祸害,还盼他活着?他要是活着,第一个倒霉的就是咱们!整个东岸都不得安生!”
看的出来,刘青邙对郑飞跃的死活很在意,以至于,哪怕稍微提起这茬,便引起他内心的恐慌。
兄弟俩对视一眼,均有些诧异。
刘青邙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大口后,喃喃道:“们记住,邪神为祸,顶多祸害一方,可郑飞跃不一样,某种程度讲,他比通天门的余孽还要棘手,务必要下狠手铲除!”
此言一出,刘青峰忍不住要替自己的结拜大哥说句话,道:“叔叔,说郑飞跃……未免言过其词吧?”
刘青邙看了他一眼,问道:“要自己说,自打郑飞跃来到东岸,东岸有过太平日子吗?我有过太平日子吗?”
“这不一样……”
“是不一样,当年邪神为祸东岸,尚有盟主压制他,现如今盟主不在,万年之后,又有谁能压制住郑飞跃?”刘青邙质问道。
刘青峰哑口无言,过了一会儿,小声嘟囔道:“可他是总盟的人啊,而且还是您亲自配发的牌子……”
一句话,把刘青邙给气得拍桌大怒:“正因如此,我才要弄死他!祸祸东岸也就罢了,若是让他来总盟折腾,俩早晚要跟着我去喝西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