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继续点头。
“这次出了这么大纰漏,孙尚香难辞其咎,那位丞相也有责任。
他的消息传递系统太严谨了,竟然没有留下紧急备用通道,结果被钻了空子。”
说到这里,郑飞跃摇了摇头:“我甚至怀疑,那个所谓的叛徒,本身就是总盟安插的卧底!刘青邙那个老狐狸,估计早就在等东岸的种子冒头,然后来一个瓮中捉鳖!”
吕布闻言,恍然道:“还真有这个可能,据我这两天在小洛城的观察,刘青邙对那个院子看管极松,并没有监管的意思。”
“不管了,叛徒的事交给丞相去头痛,咱们做咱们的,将种子拿到手,希望丞相足够地慷慨,能拿好东西来换。”
郑飞跃露出一抹笑意。
吕布:“种子就是他们的命,如今命握在咱们手里,自然是不惜一切代价。
这么说来,我们还要感谢孙尚香那女人。”
“千万别,她的愚蠢让我时常从噩梦中惊醒,若非看在她那双腿的份上,我早大耳刮子抽她了。”
郑飞跃很现实地说道。
吕布扯动嘴角,下去准备了。
……飞尸教。
夜幕笼罩大地,月光落在坟头一样的山上,渲染出惨淡的光景。
山头一角,某处偏僻之地,栽满了阴气逼人的槐树,唯有一条小道,勉强可以通人。
月光下的小道之上,来了个背着棺材的身影,边走边喊道:“张盛海,张胜海,张胜海你在哪猫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