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飞跃反问。
孙尚香：“丞相说你很聪明，不是那种小聪明，而是有大智慧的那种。
丞相还说了，你有很多秘密，和你打交道会很有意思。”
郑飞跃：“丞相说，丞相说，你就没有自己的想法？”
孙尚香低下头，语气些低沉：“我和李恢一样，都是小卒，是随时可以舍弃的棋子，不需要想法。
但你不同，如果你加入我们，就是那个无法舍弃的帅！”
“我不喜欢被人摆在棋盘上，哪怕是无法舍弃的帅。”
郑飞跃道。
孙尚香收拾心情，再抬起头，又是那个眼眸明亮的孙夫人：“你打算怎么做？
我想听听你的计划。”
“没计划，随机而动。”
郑飞跃喃喃道。
他有些后悔没把二蛋带出来了，否则此刻骑着二蛋一边赶路一边欣赏沿途风景，身边还有美妇相伴，倒是个不错的旅程。
孙尚香撇嘴：“丞相说是像只猴子，老想跳出五行之外。”
郑飞跃：“他老人家还说什么了，你这种挤牙膏的讲话方式，听得我难受。”
孙尚香：“牙膏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