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很正经：“对的，必须杀了他！像郑飞跃这样的人物，如果不能为我所用，就只能除掉，否则东岸将成为我们的禁地。”
小周哑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桌子上，双眼紧闭，如同死过去一般。
青山看着他，虽然心疼，却依然坚持。
不知过了多久，小周抬起脑袋，深吸一口气，淡淡道：“什么时候动手？”
“越快越好。”
“怎么动手？”
“最好将他引出城外。”
“这不容易。”
“他那个建在河边的实验室……可以攻其必救。”
“实验室的事情我没告诉你，难道你也派人跟着他？不对，这里是郑飞跃的地盘，咱们人手有限，寻常追踪手段很容易被发现……”说着说着，小周的脸色变了，语调也变了，“你们在跟踪我？”
青山沉默。
极度的愤怒出现在小周眼中：“老头子，你……怀疑我？”
青山满怀歉意：“郑飞跃在为你编织一张美好的大网，你已经越陷越深了。小周，当局者迷，我也是为你好。”
“混蛋！”
小周将牌桌上的麻将扫空，双眼通红，声音压抑而痛苦：“你在越过我的底线，这是我的底线！”
麻将馆的其他人诧异地望向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