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讲个不停,另一边的辛辰则是掏出随身携带的小本子飞快地记录起来,一边写还一边自言自语着:“原来地面上的人类都是这么进行战前祈愿的,以前还真不知道呢!”
被她的碎碎念成功吸引了注意力的燕回雪一看之下顿时狂吐鲜血,一把夺下她的纸笔:“辛辰啊,这种乱七八糟的无聊玩意就不用记录了吧!”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雷再思突然开口问叶强道:
“埠头是遇到麻烦了吗?刚刚我们过来的时候一个人也没看到,你手底下那些工作人员呢?”
一听这话叶强胸中的怒火又蹭的窜高:“还不是象湖埠头那个龟儿子,平时就老是抢我生意,前两天更夸张,竟公然在我眼皮底下挖我墙角,我当然要揍他啦,结果他还敢还手,看我今天不撕烂他那张贱嘴!”
“哼!你也就现在嘴硬!”那不知道姓什么名叫佩奇的女人不屑地朝叶强道,“你忘了这两天被人家打得多惨了,你掀开衣服给郝大郝二他们瞧瞧,淤青一块一块的就跟张水墨画似的。还有你的那帮手下,伤的伤跑的跑,说什么撕烂人家贱嘴,我看你今天光杆司令一个怎么跟人家一大票人斗!”
这话显然戳中了叶强痛处,抓起面碗便将它摔了个粉碎:“你真是猪诶,有你这么长他人志气的么,那么多的英雄好汉,不都是被揍出来的嘛!光杆司令怎么了,光杆司令我也要让那象湖佬吃不了兜着走!”
佩奇也是毫不相让,挺起胸膛面红耳赤地抗争着:“猪猪猪,我没名字的吗?就你那臭脾气还想做生意,早早关门喝西北风算了!”
“够了够了!”雷再思皱着眉头喝止二人,“大概意思我算是听明白了,他来你这挖人的确不厚道,可你动手似乎也不占着理啊!而且你们各个码头之间不是一直相安无事的吗,如今你们闹成这样,漕帮的梅细奋梅大当家的知道吗?”
叶强斜眼瞧了一眼雷再思:“雷老爷子你还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啊,梅大当家一周前就莫名其妙地死了!要是他还在,那象湖佬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搞事情?”
“死了?”雷再思这一惊是非同小可,“梅大当家比我还小了十几岁呢,又是习武之人,怎么会在正当壮年时死的?”
“所以才说死得‘莫名其妙’嘛!”佩奇叹气道,“少了他的约束,这十里八滩的码头们立马便乱了,以后水运这碗饭不好吃咯!”
说话间,外头忽地喧闹异常,叫嚷声此起彼伏,不知道来了多少人。
“玛德,龟儿子们来了!”叶强起身四下张望,像在寻找着什么,最终将目光落在靠在墙角的一把电锯上,二话不说抓起来就往外冲。
见他这个反应郑定等人也是吓了一跳,这可是名副其实的电锯,不是贝春天用的山寨货,虽然论实力一百个叶强也抵不上一个贝春天,可像这种小磨小擦用电锯来解决也实在是有些夸张。
正要上前阻拦,佩奇已经从他手中夺过电锯:“你还有没有理性了?非要把大家都玩死才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