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了,这是我与白草枯之间的恩怨,跟你有什么关系?”郑定对阴添的智商表示出了深深的担忧。
本来白草枯骗得听雨轩中一众工作人员去阴添包间供其残杀,是想拖住他不让其离开,可是这些不会武功的普通人又哪够他塞个牙缝,结果被勾起了变态的阴添反而比正常情况早了一些外出“解闷”。
此刻见郑定能与白草枯斗个难解难分,认出了自己居然还能面不改色,更是心痒难耐了:“可是世上的事情有时候就是很无奈的,你不想和我打,可我却想杀你,你说怎么办?”
“神使!”听着二人像是当自己不存在般的对话,白草枯的自尊心受到莫大的伤害,万分决绝道,“请神使割爱,把这个臭小子让给属下,他三番五次地轻视属下,轻视春风佣兵团,属下必须让他付出代价,不然属下以后也没脸面再为神使效劳了!”
“真的不用我出手?”阴添“关切”问道,“我看这小朋友不大好弄耶!”
在阴添手下干了这么多年,白草枯当然明白他说这话并不是出于担心,而是他自己又忍不住想杀人了。可知道又能如何?现在这一战事关尊严,哪怕是忤逆阴添,他也必须坚持独自一人解决此事,除非他甘心此后永远被阴添当成一个能力不足的手下而渐渐失去其器重,最后被边缘化乃至抛弃。
“是!”白草枯的语气斩钉截铁,“在属下与这臭小子其中一人断气之前,能否斗胆请神使不要插手,属下这么多年来从没求过神使什么,就这一次,希望神使答应!”
阴添“为难”地摸着下巴:“你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再不同意就显得太不近人情了。好吧,我向你保证,绝不干涉你们之间的决斗!”
“你们两个说完了没?可以开打了吗?”郑定不耐烦地催促道。
“臭小子,你也就现在能逞逞口舌之快了!”白草枯对其怒目而视,从怀中掏出一颗小药丸丢入嘴中。
见到这情景的阴添不由精神一振,连瞳孔也放大了一倍,饶有兴致地自言自语道:“劝学丸吗?想不到这小朋友居然把小白逼到了这个地步,有点意思!”
“希望神使不要插手我们两个之间的战斗,多么正气凛然的誓言啊,结果到头来还是要靠嗑药吗?”郑定也注意到了他这一举动,立马便对他奚落上了。
可他那代表鄙视的笑声还未发出,忽觉左肩一阵剧痛,钢铁的身体竟然出现一个拇指粗细的小洞,鲜血瞬间染红了整条袖子。
不远处,白草枯右手呈手枪状,食指瞄准的方向正是郑定肩膀的伤口:“虽然以我的能力,要将一大片空气压缩几百倍至子弹大小是易如反掌,但要维持住它的这个形态并高速射出则需要大量的体力。以我目前的修为,确实是有点小难度,这才不得不借助劝学丸的功效,暂时借用体内的潜能。说到底这也是我自己的力量,所以你也没什么可……啊!”话未说完突然一声惨叫。
郑定向来就不是那种会乖乖听人说话的主,特别是战斗中,白草枯还在炫耀着自己最新的实力,他已是一个闪身欺近,由下至上一记疾风拳揍在白草枯下巴之上。
“没有礼仪的家伙!”被打得飞上云霄的白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