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皇后娘娘赐给沈佥事的……”
“她，她刚才打了楚楚姐一巴掌！”
还不等赵若水说完话，宁舒急忙告了一状，她虽然没瞧真切这赵若水到底有没有打楚楚，但是她知道今天哪怕是借刀杀人，也断不能让这赵若水回到宫中。
这赵若水被撵走，皇后定会觉得自己被人驳了面子，定是要找人撒气，她们都有官职傍身，但是楚楚可没有，赵若水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回去还不一定怎么添油加醋。
她虽然不知道姜绾和‘楚楚’是什么关系，但是姜绾在京中是出了名的帮亲不帮理。
‘楚楚’来之前，姜绾从未登过门，今日想必姜绾也是过来看楚楚的，所以姜绾绝不会坐视不理！
果然，宁舒的话音刚落，话还没说完，姜绾的目光便转瞬便冷，在无数目光的注视下，狠狠的掌了赵若水一巴掌。
这清脆的响声在此刻的庭院中显得尤为寂静，赵若水捂着脸，脸色颇为难堪，她根本没有想到小小的一个佥事府上能出这么多幺蛾子！
“你，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打狗也要看主人，等我回到宫中回禀皇后娘娘，定要你们这群刁奴好看！”
“辱骂皇亲贵族，按照律例，杀无赦。”宁舒越过灵玉走到姜绾身边，目光灼灼，“卑职愿为郡主效犬马之劳。”
姜绾饶有兴趣的看了一眼宁舒，她记得锦衣卫有宁舒这么号人。
但是任是谁说，都只说宁舒脾气温和，是个存在感极低的人物，但怎么今天像是变了个性子似的？
“既然挨欺负的是楚楚，那便让楚楚说，她到底应该是死是活……”
在沈南安怀中的苏伶，完全没有想到两个人竟然把这生杀予夺的大任交到了自己身上。
但她也明白这是姜绾要给自己立威，几乎是没有思考，便轻声道：“打杀了吧。”
苏伶声音轻飘飘的，不像是判了一个人的死刑，反倒像是谈论今儿晚上吃什么一样，可说出的每个字都重重的砸在在场的每一个人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