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耀阳这一句扎心的话，让韩怡然难受之极。
韩怡然咬了下嘴唇，然后走了出去。
“总监，怎么样了？”
秘书立即上前关心问道。
“是不是你？”
韩怡然盯着秘书的脸，沉声问道。
她去上洗手间的时候，档案里面的资料都是好好的。
为什么来到这里了，资料档案就变成涂鸦纸了。
“总监，你说什么啊？我，我一句都听不懂。”秘书一脸懵比的问道。
韩怡然冷笑一声，缓缓的说道；“档案里面的资料被人掉包了，全是涂鸦的纸，在我去洗手间之前，有谁拿过资料，只有你吧。”
“总监，你在公司去洗手间时候，我手里一直拿着资料啊，这，怎么会变成涂鸦的纸了。”秘书有点不相信的问道。
韩怡然盯着秘书，一字一字道；“如果，你现在承认，我还给你一个机会，一旦我对董事长说明情况，严重的话，你会被判刑的。”
秘书的脸色微微的苍白，然后摇头，说道；“总监，我真的没有掉包资料。
韩怡然道；“好，你不承认也行，我会和董事长调查清楚的。”
韩怡然大步离开。
秘书犹豫片刻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