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瓶放在一边,他打开了一本厚厚的皮面书,书中有他的评分。在他的职业生涯早期,曾有过一些过于雄心勃勃的斯莱特林试图改变他们的成绩。这本书现在只允许他打开它,并在里面记录分数和笔记。作为一本神奇的书,它有能力在它的薄薄的封面中保存数年的信息。目前的卷册上有5年的魔药课。如果他想再看一看,他就得拿出他以前的年级书了。斯内普翻到前面,开始对他的评分进行扫描,他对那些因不合格的药水而获得零分的学生的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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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办公室门被温和的敲响,提醒斯内普有人想要进入。看到这人不是闯进来,这就排除了校长和米勒娃。另外的老师则会敲敲门,然后直接打开它。他瞥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看看时间,他清楚地知道谁要进来。
“进来,格兰杰小姐。”他说,声音足够大可以穿过房间,穿过房门。
她迅速地走了进来,站在他的书桌前。他确信他的表情没有显示出来,但是他很惊讶,她显得沉着镇静,凝视着他,保持着自己的目光,这是她现在惯常的问候方式。即使是那些没有做错任何事情的学生,当被召唤到他面前时,通常也会感到紧张和颤抖。然而,格兰杰小姐却很放松,很平静,如果她有任何紧张的唯一明显的迹象,就是早些时候她紧紧地握着她的拳头。她在他面前看起来很自在的想法是很奇怪的——这是另一件增加了赫敏·格兰杰的神秘感的事情。
看到让她久等的这件事不会让她就像一个普通的学生一样赶到不安,他指着身后的椅子。“坐下吧,格兰杰小姐。”
她优雅地在椅子上安顿下来,小心地交叉着双腿,然后把她的长袍抚平,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这让他感到震惊,也许阿不思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么离题。事实上,格兰杰小姐似乎已经适应了她的成熟。即使他延长了他们之间的沉默时间,她也没有屈服于烦躁不安或说不出话来的诱惑。
突然,他俯身向前,把手肘放在桌面上,把他的手指放在他的嘴唇上。他注意到他的运动引起的她微微一缩的反应。这是一个更好的反应,一个他更熟悉的反应。她的平静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深。那可能是……有用的。
在享受了他们最后的对峙后,他决定进攻。“格兰杰小姐,你给我的样品是谁酿造的?”
女孩棕色的眼睛迅速地睁大了,然后她控制住了自己。由于她知道这次面谈的内容,她不顾自己的要求,微微抬起了下巴轻蔑的不肯说出那个人的名字。他继续这个游戏,不加解释比愤怒更有趣。现在是时候看看格兰杰到底有多认真了。
“格兰杰小姐,作为你的老师之一,我有权利,我可能会说,我需要你告诉我那个酿造药剂的人的名字。如果你不这样做,我可以为你故意的不服从而扣分,并在年底前将你关禁闭……如果我选择这样。”
斯内普很惊讶,并因为从她的固执的下巴在他的话语中压低而感到一种不满。他真的很希望她很坚强。看起来格兰杰小姐带来的难题早就解决了。“格兰……”
“不,先生。”她扮了个鬼脸。“请原谅我打断你,但我不能告诉你。”
随着她的不服从,他越来越多的对她的不服从感到愤怒,因为她的下巴又抬起来,比以前高了一点点。“不能还是不会,格兰杰小姐?”他发出的声音低沉,带着威胁。成为一个有趣的谜题只会让她走得更远。
又一次的,那个鬼脸出现在她的脸上。他知道那样的表情,他自己的感情比他所能想到的要多。这是某个人走进了一个陷阱中,他知道这个陷阱在那里,并准备在他们周围闭合,但是他没有别的办法,只能一步一步地向前走的时候的表情。
她挺了挺脊梁,坐直了身子,她又一次对上他的目光。“不会,先生。我说了。”她似乎泄气了,钢铁的意志从她的身上渗出,如果不是她的决心的话。“您不蠢,先生。我知道您肯定知道我一直在课堂外帮助一些学生。药剂瓶提供了证据。我坦率地承认,我正在领导一个专门的魔药研究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