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父立刻说“里正大人,她承认打人了!”
“对,姜明是我打的。但是,我打得有理!”夏芊芊猛的加重语气,“他毁我名节,难道还不该打?女子的名节如性命,姜明毁我名节,无异于杀人。”
“你胡说,我何时坏她名节了?”姜明大喊起来,“我什么都没说,你们这是在诬赖我!”
顾长德严肃的沉着脸“姜明,公堂之上岂容你大呼小叫?好好说话!”
姜明软了“大人,小民冤枉。小民真的不曾说她坏话,她是否清白与小民有何关系?”
“姜明,昨个儿你当着多少乡亲的面说我不清白,说我走歪门邪道做生意,此刻想抵赖吗?”夏芊芊声色俱厉。
顾长德再次对她侧目。小小年纪竟有这等气势,让他想到一句话帼国不让须眉。
“我没说,是你打了我还诬赖我。”姜明开始耍赖。反正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谁能证明是他说的?死不承认便是。
姜母也委屈的哭着说“里正大人,我儿子洁身正好,热心助人,从不与人为难,更不曾辱骂人、与人起冲突。实实在在是这夏芊芊在胡说八道。本来我们看她一个小姑娘,也不想和她计较。可是她欺人太甚!上个月我相公和儿子晚上从她家门口路过,就被她诬赖为贼,打了一顿,好些天下不了床。昨个儿又险些打死我儿子,我们实在是怕了,才来告官的,求里正大人作主!”
“哦,还有前情?”顾长德端坐在书案后,“姜氏,你不妨把所有前情都说一说,本官一并为你作主。”
姜母大喜,把姜父的裤腿拦起来“伤痕还在,这就是夏芊芊打的!”扭头她又问夏芊芊,“夏芊芊,你敢说不是你打的吗?”
“是我打的。”夏芊芊承认了,“但那晚他们不止是想做贼偷我家东西,还用了迷香!如此龌龊,想干什么显而易见。”
顾长德脸色大变,愤怒的用力拍惊堂木“大胆!”
姜父指着夏芊芊附和“大胆!”
夏芊芊真想送他一个大白眼。
“里正大人说你大胆。”夏定风走进来,为姜父的智商堪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