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虞姑娘说,大婚之日那晚,还请君上身着一袭白衣。全身上下,不能出现黑白之外的第三种颜色。”
什么?贾冰人一语既出,四周哗然。
成亲典礼,大喜之日,无一不是身着红衣,一身喜气,白色,那是不能出现在成亲典礼上的,那是孝服,只有最亲近的人去世,才会除开黑白两色,不允许出现其他颜色出现。
这简直是胡闹,楚潇如今手握大权,什么样的女子得不到,何必要屈驾迎娶这样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
文武百官议论纷纷,却无一人敢上前说话。
伴君如伴虎,说错一句话,那可就是脑袋搬家的大事,这些年来,大炎君上的性子阴晴不定,突然就被处决掉的官员不在少数。
他这样残暴的心性,怎么会容忍受到一个女子的威胁。
“可以。”他竟然答应了。
“君上,这样有失大统,微臣从未听说历届的哪一届君王,在成亲典礼上,穿着孝服拜堂的。”
言褚向来是最直言的大臣,如今也只有他,敢站出来质疑君王的做法。
“那是因为历届的君王,不叫楚潇。”
他既
然决定要娶虞歌,便会排除万难,这么多年来,夜晚的那种空虚,他不想再独自承受了。
幸亏年纪大的那位相父早就已经告老还乡了,不然君上现在闹的这一出,他肯定又得跳出来吹胡子瞪眼的,要撞柱子威胁君上了。
“事已至此,无需再议,行媒使,朕将三日后的诸多事宜交由你,一切按照君上成亲的最高典礼来办。”
“最,最高典礼?”那不就是君上与君后的合欢大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