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多次，这并不是我的本尊，叫我九日神尊……不，王九吧。”王旭，不……‘王九’轻笑着打断郑玄道。
“是，恩公。”
郑玄点头答应，称呼却依然没变，他继续道：
“您请看，这就是我等修炼的方式，这尊神像之上，集聚了这数百年来无数人的愿望、信念、意志。”
“当这些愿望、信念、意志聚集到一定程度之时，其中某一个存在最多、最大的意志就会显化而出，占据主导，成为一尊人们祭拜的鬼神。”
王九顺着郑玄的目光看去，他们如今的存在方式有些特殊，看到的自然也不再是普通人看到的东西。
只见，老妇跪拜祈愿的那尊无名神像之上，笼罩着一团淡白色的氤氲光芒。
这些光芒，正是人们漫长岁月以来，无数人的愿望、信念等等意志自发的聚集而来。
“你有方法让他产生独属的意志，显化成新的鬼神么？”王九目光微闪。
“恩公，我只是一尊小小城隍，哪里能做到这种事情？而且，我的记忆也早已残缺了太多，若不是恩公出手相助，恐怕我也会不久之后消逝。”闻言，郑玄顿时苦笑道。
然后，他似乎又为自己没有帮上王旭的忙，而感到自责，脸上全都是愧疚。
“不用自责，我只是随口一问。”王九安抚郑玄一句，心中却是有些失望。
人们的愿望、祈求、信念等等化作的无主意志，同样也是一股力量。
这尊神像上，数百年来几乎聚集了庞大的无主力量，郑玄称之为愿力。
如果郑玄有办法将这些庞大的愿力利用的话，王旭将会平白得到一股极其强大的力量。
相当于，不知道多少岁月前，那群不知名强者的‘妄想’，成为被他这个后人接手的巨大遗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