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隐隐听到观众席上,她花钱买的路人在议论:
“这个秦温柔不就是用脚弹钢琴吗?我听了半天也没有别的花样啊,特么的老子在家光脚也会弹,还用来听她的吗?”
“哎呀人家不是介绍了,说她谈得特别有力,特别有情绪,特别尖锐吗?说这种曲风是全帝国头一份。”
“啊呸吧,我怎么听说楼上那位的曲子才霸气呢?”
“有多霸气?”
“我朋友刚上去听了,说人生一世不听一会简直白来一趟,他都快听哭了。”
“卧槽,那么厉害,我们也去看看吧?”
“对啊,才给我们一百块钱就想让我们坐在这里看这娘们的臭脚丫子,以为我们傻子吗?”
“走走走!”
观众们终于忍受不了秦温柔这“创新”的风格,又心心念念想去膜拜楼上的大佬,因此纷纷起身离席。
秦夫人拦也拦不住。
眼睁睁看着走了一大半的观众席,继续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继续流失观众。
最后,几乎只剩下前面几排的亲戚们,还抹不开面子在尴尬地坐着。
秦温柔弹完了第一首。
终于侧过身面向观众席鞠躬致谢。
可,稀稀拉拉的掌声,却和她预料的大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