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尊给自己找到借口之后,心里别扭的感觉舒缓了许多。
他可以光明正大地,想萧白露那个女人了。
他躺在纳兰夜爵和秦心给宾客们安排的头等舱贵宾房里,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在青城那一次,萧白露也是气呼呼地走了,去坐唯一的一架能离开青城的飞机。
可她半夜还是回来了。
没有丢下他一个人。
这女人有时候真让人捉摸不透,不知她到底是天使还是恶魔。
他又想到,那次在银河世家的楼梯间,看到她哭之后,后面好几天她脸色都冷冷的,臭臭的,不搭理他。
在公司见了面也不理他。
有时候一起开会研究案子没办法,要在一个会议室里相处一整天,她眼神就把他当空气,中间还总是找借口上洗手间,以至于别的律师还开玩笑“小萧是不是肾不好啊。”
她唇角抽抽着,吸着冷气没好气地怼回去:“女人肾好不好不重要,你们男人肾不好可就不行了。瞧瞧你们一个个头秃的,怕是晚上在家坚持不了三分钟就要交货吧。”
怼得一帮油嘴滑舌的资深老律师们,愣是羞红了脸,一个个无言以对。
这女人太泼辣了。
她不是单单对他这样,她就是这个性子。
只是怼他的时候,嘴巴格外毒一点。
霍庭尊想着想着,唇角居然不自觉地翘起了一抹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