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她那么生气,要和他解除婚约。
他立刻自责地解释:“我每年都有一段时间,旧疾复发,需要静养。去年发病的时候她擅自闯进来,我很恼怒,威胁了她几句把她赶出去了。”
秦心:“只是赶出去了?”
纳兰夜爵点头:“我保证。虽然当时我情绪激动,但在失去理智前我确定把她扔出房门,而且交代路秘书送她回乡下好好反省。”
忽然感觉他自己此刻像个犯人,在坦白从宽。
可他却甘之如饴,愿意事无巨细为她解释一切疑问。
秦心默然下来。
他说得,和她知道的,几乎都对得上。
他没有回避蓝倾心的问题,一见面就急着和她细细解释,这算不算很有诚意了?
不过,兔兔师父说过,男人都是很复杂很多面的生物,要全面考察不能轻易相信。
她觉得师父言之有理。
“让我想想。”她淡淡道,“太晚了,你先回去吧。”
纳兰夜爵没有得到她的答案,但听到她愿意重新想想,知道这已经是她最大的让步了,不由稍稍握紧了她的手:“好。明天早餐我来陪你……”
秦心:“我早上回集团处理点事。”
被小女人一口回绝了,男人并没有失落,而是早就想好了一般:“那就晚餐吧。下午小双学校田径赛集训,他想和我们一起晚餐请教些比赛的方法,难得那孩子想参加集体项目,我们别让孩子失望。”
秦心:“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