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因看见他是蓝色的——当然他自己也是,在月光下皮肤他们就是会有这样的反光。
他很快靠近了男人,才发现,在兽皮的斗笠遮挡之下,不仅仅是手,他的左边胳膊上都沾满了血。
戴因走上前,带着男人到水边,给他清洗好伤口后,扶着他坐下。
血迹洗干净后,男人的伤口逐渐清晰了起来,是一条割伤,或者砍伤,深深地横亘在他的胳膊上。
戴因拿起腰间的瓶子,在伤口上倒上几滴里头的药水——它的颜色是墨绿的,看起来有点像某种草药的浓缩,当它滴在伤口上的时候,戴因清晰地听见男人在面具下痛得抽了口气。
他的脸一直被遮在木雕的面具下,面具的表情浮夸凶狠,尖尖的鼻子与凸起的额头与嘴唇,透过眼睛的开口,只能看见男人的一对眼睛。
戴因将腰带解下,围在男人的伤口上,在扎紧后打了个结。
包扎完后,男人一把抓过戴因的手,将它按到自己的胸口上。
戴因才看到,那被遮挡在兽皮下的皮肤上,有一个狰狞的伤口。
它正位于男人的左胸,已然干涸,但从留下的痕迹上看绝对不是什么小伤,这伤疤仿佛在他的胸口生生开了个洞一样。
戴因收回手,复而将指头抚上男人的面具,想把它摘掉。
但很快,他的手又被擒住了,这次男人的力气更大了。
戴因被带倒在草地上,对方压了上来。
他屏住呼吸,看着他将自己围在腰间的“裙子”脱下。
男人很快将戴因的双腿打开,把自己的阳具亮出来。
——他似乎早就谙熟于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