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师,方才您为什么拦着我,还要让皇帝恩准重审魏辛一事?”

    敖府,李回对问敖方,其他党羽也纷纷点头。

    “是啊,敖相,这么做,我们不就输了?”

    “对啊,对啊,敖相你没看到方才下朝时清流们那扬眉吐气的样子。”

    “司埠这些清流尾巴又要翘起来了。”

    “够了!”敖方坐在太师椅上,闭着眼睛,不怒自威,“你们以为我愿意当皇帝重审此案?”

    “那恩师......”

    “李回,你方才想对皇上说什么?”

    “自然是拦着皇上,不让皇上重审魏辛一案,重审此案,看似是为魏辛洗清冤屈,还他清白,实则是为了削弱恩师您在朝堂之上的势力。”李回说道,“苍松这一招着实厉害,居然想到用天降石碑这法子逼皇帝同意审理此案。”

    “既然你知道是天降石碑,怎么还敢让皇帝不重审魏辛一案,难道你要逆天而行吗?”敖方睁开眼睛看了李回一眼,李回只觉得后背冰凉。

    李回低头不语。

    “你们呢,也是和李回一样的想法?”敖方看着站在两旁的党羽,一一扫过去。

    党羽们低着头,不敢与敖方对视。

    “恩师,那咱们也不能这样束手就擒啊,难道就这样把仲沐交出去,眼睁睁地看着苍松,他们在朝堂之上上蹿下跳?”刑部尚书贾力不服气地问。

    敖方无奈地揉了揉额角:“自然不能,你们下去后去见仲沐,让他老老实实地在家养病,最近就不要上朝了。至于之前的证据……”

    贾力看着敖方,小心翼翼地说:“恩师,结案的证据一向放在吏部,如今尚书冉定和侍郎关开,一个被捕一个死了,新的尚书和侍郎还没有选定,吏部现在暂由苍松代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