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天牢出来后,敖方还没有缓过神来。
他坐在轿子里,右手的玉核桃被他捏得嘎吱作响,十年了,自己居然被苍松这小子骗了十年。
他脑中闪过一丝念头,觉得苍松和那魏家庄的后人恐怕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如今那魏家庄后人的线索被自己找到,苍松慌乱之下,才出此招。
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呢?
李植、白逊、敖安、虎符、吏部,这些线索在敖方脑海里不停地打转,突然,敖方想到一种可能,右手一用力,手中的玉核桃被生生捏碎。
“好小子,这么多年来居然把老夫当猴来耍!”敖方咬牙切齿地说,通天的杀意从他眼里逸出,“好,既然你想玩儿,那老夫就陪你玩儿,看谁能笑到最后!”
“相,你没事吧?”走在轿子旁边的单池感觉到有些不对劲,问道。
“无事。”敖方撩起轿帘,将手里的玉核桃扔了出去。
却在撩起轿帘时看到了李植。
只见李植的手边牵着一个小女孩,敖方看着那女孩的样貌,整个人呆在那里,这、这也太像了吧。
敖方放下轿帘,眼中闪过狠厉:“单池?”
“相爷,有何吩咐?”
“回府后把魏辛一族的档案给我调来。”
“是。”
翌日,苍松上朝去了,春草找到李植,大眼睛扑闪扑闪:“哥哥,今天可以带我上街玩吗?”
“昨日不才去了吗?”李植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