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李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追你的是哪些人?”
女孩含着眼泪说道:“我叫虞孤,刚刚追我的,是花月楼的打手,我家本事做小生意的,家中只有我一个独女,今年家里遭了大难,父母相继去世,大伯为了霸占家产,便将我卖给了花月楼,她们让我接/客,我宁死不从,便把我关到了柴房里,我趁着来送饭的机会,跑了出来。”
“咕~”女孩说着,肚子叫了起来,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怕他们在送的饭菜里下药,一直忍着没吃,已经、已经三天没吃饭了。”
“咕~咕~咕~”女孩把头低得更下去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太过分了!”春草握着小小的拳头,忿忿不平地说,她看向李植,“哥哥,我们带小姐姐回家好不好?不然等我们走了,那些坏蛋看见她一个人,又会回来欺负她的。”
李植从腰间掏出些银子:“姑娘,要不这样,我这里有些碎银,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虞孤连忙跪下,姣好的脸蛋上挂满泪水:“公子若是一走,那些打手又会找上门来的,还请公子收留虞孤,虞孤愿做牛做马报答公子。”
春草可怜巴巴地看着李植:“哥哥,我们带小姐姐回去吧,她真的好可怜。”
李植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
“这位姑娘是......?”苍伯看着春草牵着的虞孤,好奇地问道。
虞孤往春草身后缩了缩,明明她比春草还高半个脑袋,此刻却瑟缩地躲在春草身后。
“她叫虞孤,我和李哥哥遇见她的时候,小姐姐被一群坏蛋欺负了。”春草一脸骄傲,像小大人一样将虞孤护在身后,捏紧肉肉的小拳头,“是我和李哥哥一起把她救下来的哦。”
春草拉着虞孤的手,仰着小脸可怜巴巴地对苍伯说:“苍伯,小姐姐好可怜的,她都三天没吃饭了,我们让她在家里住下好不好?不然她又会被那些坏人抓住的。”
苍伯挠挠头,有些为难。
春草拉拉李植的衣角,希望李植能帮她说说话。
“等苍松回来了再决定要不要让虞孤留下。”李植对苍伯说道,“先带她进去吃个东西应该不成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