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的水声和暧昧的吞咽声萦绕在狭小的地下室。
沈英山陷在单人沙发柔软的靠背中,一绺长发从耳后掉了出来,垂在白皙光洁的脸侧,在从容中混进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狼狈。
睡裤褪到了胯下,双腿间昂扬的男根正被跪在地上人用嘴伺候着。
口腔炙热湿润,龟头被咽部蠕动着的肉不间断地挤压着,腺液顺着柱身流下,又被抚摸着卵蛋的男性手掌接住,以免弄湿底下的丝绸布料。
沈英山眉头微蹙,鼻子里发出舒服的哼气声,这无疑鼓舞了胯间之人,吮吸变得更加卖力。
黑色的顺直发遮住了眉眼,从他的角度只能看鼻梁、颧骨,以及凹陷进去的腮帮子。
龟头从喉头滑出,紧接着对方右侧的脸颊就随之鼓起,被顶出了一个色情的形状。
明明不是什么超尘脱俗的长相,却在吃男人鸡巴时变得意外的淫荡。
沈英山目光复杂,又想到对方的所作所为,顿时恨得牙根发痒。
可真是蔫人出豹子。
看着像条忠心耿耿的狗,却能趁他不备将他弄晕拖进这个老鼠洞里囚禁。
给他牛逼大发了。
沈英山在过往的二十五年里哪里受过这种待遇?谁对他不是毕恭毕敬、谄媚讨好的?只有这个阴险的许池,先是凑过来假模假样的舔,等他放松警惕后突然露出獠牙。
尽管对方只是把他关在这里,除了对他的肉体进行恶劣的索取外,其余还是同以前一样乖顺。
许池对自己有想法,这不是什么秘密。但是被摆了一道的恶气始终让沈英山怒火中烧。
整齐腹肌下的阴茎已经勃起到了最佳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