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慢慢悠悠地走,吴喆即便是将他的‘腿’刺‘激’‘抽’筋,也不至于阻碍他的离去。只有当他急惶惶地纵跃时,‘腿’部的‘抽’筋才会造成离去的严重障碍。
“周姑娘的本事,在下领教了。”白供奉想客气两句再寻出路。
“这位大叔你要是想逃的话,只怕是没有希望。”吴喆哪里会看不出来他的想法。
“哼!元疗殿的周芷若想不到也是个无礼之人。”白供奉毕竟也是往日里被人伺候的主儿。容不得对方一个小丫头如此轻视自己。而且对方的一句大叔,未免太过小瞧人了。居然连一句前辈都不叫。
“你这个擅闯元疗殿的家伙,没说你是贼就不错了!”未等吴喆回应,已经有‘女’弟子抢着训斥白供奉了。
一群‘女’弟子如何肯让一个外人贬低自己的偶像?顿时七嘴八舌地痛斥起来。
“一身夜行衣,还好意思让别人叫你前辈?”
“对呀对呀,这个大叔不是梁山君子就是刺客!”
“大师姐不用和他废话。即便是一刀杀了都不足为惜!”
白供奉被这些痛斥的话语噎得无从顶嘴。
吴喆瞧着他几乎要翻白眼儿的样子心中暗笑。跟‘女’人吵架的是笨蛋,跟‘女’人论理的就是白痴。而妄图跟一群‘女’人吵架加论理的,就绝对是神经病了。
她们可没有我这么讲道理,吴喆心中得意地想着,口中对白供奉道:“大叔啊。今晚你擅闯元疗殿罪责不小。即便是当场被杀,官府都不会追究我们。所以现在我如何处理你,完全就是看我如何想。”
“……”白长老瞧了一眼不远处的蟒老,闷气道:“今日我栽在这里,任杀任剐由得周姑娘了。”
他觉得有蟒老在这里,自己是肯定没有希望了。
“杀啊、剐啊什么的太过分了,我们元疗殿一向是仁义为先、慈悲在怀。”吴喆唱了个高调。才重复了一下自己之前就说过的打算:“其实我就是想请大叔担任我们的试验品。”
“试验品?什么意思?”白供奉还是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