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吴喆又出言。
魏玲故意不满:“即便你是军师兼参军,莫非你还有权要阻挠我责罚麾下军士不成?”
吴喆微笑拱手道:“在下身为军师,望予求情。还希望魏女将减轻处罚。”
她腰部略弯,态度倒是不错。
众位玄武士兵看着吴喆不断为自己人分说。心中都是大为承情。
魏玲迟疑一下:“人情可讲,杖诫难饶!罚十军杖!”
谁想到吴喆又躬身求肯道:“在下身为参军,望求情一二,请魏女将减轻处罚。”
魏玲哼了一声:“同一人讲情,莫怪我不肯。”
吴喆早就心中有数,直接退而求其次:“那么在下求肯,愿自身代为受罚!”
总算逮着你这句了。就想打你!魏玲心中大喜,表面却阴阳怪气道:“萧军师求情减罚,萧参军又来代责,真是不知道萧姑娘是否与我麾下士兵有何干系?”
这句话说得伤人。一众玄武士兵不禁暗自火大。
瞧瞧两个人都是女子,怎么差距就这么天地之别?
一个温柔婉约又平易近人,甚至能代为求情减刑,乃至愿意以身代罚。
另一个呢?小心眼儿加上薄情寡恩,现在更是没事儿找事儿,甚至责罚自己麾下的士兵,来抽别人的脸!
你打自己人抽别人脸,这叫办的什么事儿?!
可是魏玲本就是这类型格的人,再加上近日来统率力不稳的焦虑,特别是武国直言叛国逼迫,令她的心理已经到了近乎崩溃的边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