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上只是闲聊,就连武技等问题也不在酒席上说。
博通道长想问吴喆为何能看破博通流拂尘法,却被岔开了话题。
酒席宴毕,马砖被抬走,博通道长也告辞。
宗主将一处宗门办公内堂地点设在天波府,其中未免大有拥护世子的意味。
类似于博通道长这类的好友,来齐都寻自己都要在天波府见面。远道而来自然要设宴摆酒款待。
而摆酒的东家不是宗主,而是世子,这里面可就大有名堂了。
比如这次,任何一个人在街面上听闻的情报,也会是说世子在天波府设宴款待晋国左国师。
这显示了什么?世子简直就是监国一般的权利,而且盟国晋国的左国师十有八九是拥护世子的!
这对世子一派的应援力大大有促进作用。诸多类似于钟巡视等随风草一类的人物,就会更倾向于站在世子这列。
世子、宗主等人大张旗鼓,将博通道长送出天波府三条街。
宗主和白长老入宫找齐王商议。吴喆却被安排去世子那边报道。
白长老临离开前,对吴喆说道:“若瑶,你已经拜师入门,以往定下的清晨我对你的指导也就终止。”
“可惜未能多聆听几次白长老您对我的教诲。”吴喆对白长老深深鞠了一躬。
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涌上心头。一种是庆幸总算不用听他唠叨洗脑了,还有一种有点像是离开一位恩师的怅然。
这位师长,虽然手法有些强硬不讨喜,但多次近乎以父亲身份培养自己,该受此礼。
白长老欣慰地看着吴喆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