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的人最是沉重,吴喆可以迅速适应兵器,但对出力拽人这种就是弱女子体质了。
这地方,不是有手机找家人的世界,也不是招手有出租车或出警送醉汉的社会环境。吴喆只能一路三轮木车嘎嘎直响,推着他回藏经阁小楼。
“猪啊羊啊送到哪里去啊,明天收你一百两呀……”吴喆胡乱哼着,回了小楼。
未进楼内,老早有值夜的老妈子看到吴喆过来,偷眼一瞅吓了一跳,连忙报与舒管事:“管事,那萧姑娘用车推着一个男人回来了!”
“……!?”舒管事吓了一跳,连忙去看。
舒管事的修为何等目力,清楚看出吴喆推着的三轮车斗中赫然就是扈云伤,也不只是昏迷还是死了……
舒管事心念急转,很快叮嘱老妈子:“你在做梦,知不知道?你今晚什么都没有看见!”
老妈子听管事如此说,自然也就明白,连忙点头道:“哎呀哎呀,我人老了,熬不住便睡过去了,这值夜便耽误了。”
老妈子如此说着,回屋装傻。
舒管事也是如此,放任吴喆推着个大男人回来。
乖乖,天晓得这丫头要做什么……舒管事决定抓傻。有白长老撑腰,这丫头就算把扈云伤杀了咱也得装不知道哦。何况她似乎主动去追那个呆子,说不定现在带回来,就算是做什么,咱好拦阻吗?
舒管事考虑了一下,决定回房间静修,隔绝外界干扰。
于是,住宿的这阁楼难得地没有人值班了。
吴喆在小阁楼处叫了几声,也无人答应,无奈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将扈云伤拖入了自己的房间。
不得不说,吴喆根本没有女孩子的闺房概念。此刻她就是把扈云伤当作喝多了的同学,扔回寝室找个床铺趴一宿那是再常见不过的事情。
“你这家伙,居然这么重!”吴喆将扈云伤丢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