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毕见福的老头站在一旁,也是眉头大皱,半天想不出来。
毕见福,让人想起毕姥爷啊,岁数也合适当十五岁公主的姥爷了吧?吴喆心中暗讽了一句。
你这岁数不用蓝药丸就不错了,还搞什么表达爱意的诗句做什么?吴喆闲来无事,瞧着这老头出丑倒也有意思。
左右无聊,吴喆又瞄了一眼旁边桌上独孤烙写的文字,险些一头栽倒。
[穿烂的鞋子最合脚,用多的铁锅易下灰]……
丑人阿烙的文采称得上惊天地泣鬼神了,吴喆简直被这话噎得直翻白眼儿。你怎么不写[磨黑的木耳爱出水,用多的铁锅易下灰]啊?
这些话要是不被淘汰,简直就没天理了。吴喆瞧着独孤烙窘迫的样子,考虑是否要帮忙一把。
自己对于晴公主没有啥非分之想,若是能够让独孤烙不再纠缠自己,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凭借这两句诗词,独孤兄在文坛想必可以叱咤一时啊。”吴喆调侃地对身边两步外的独孤烙说道。
“这个……我不擅诗词。”独孤烙老脸一红,知道吴喆这是反讽,干脆很光棍地直承弱点。
“若是独孤兄不擅长,其他人如何敢说略有心得?”吴喆一笑:“我倒有一个雅号送与独孤兄。”
“雅号?”
旁边几个人竖起耳朵来听着,却听见吴喆带有讽刺地说了一句:“独孤兄可自称[诗坛鬼见愁]。”
“……”独孤烙无语。
周围人心中大慰。不用看这位独孤烙写的什么了,都会知道必然属于鬼见愁水平不堪调教的差劲诗词。
当周围几人放松的一瞬间,吴喆低低说了一句:“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