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他的贪墨居然这么巧!竟然拿捏不稳他的把柄!”
“我们再去想办法核账,只要他的银两对不上……”
“笨蛋啊!这件事已经不能再提了,否则我们只会落得骂名!”
“为啥?”
“说你笨你还真笨啊!经此一事,墨王子已经坐实了贪墨为公为兄的由头,我们再怎么纠缠,只会被人看成像是小丑一样。”
“还是不懂……”
“反过来想。假设一个杀了亲爹亲娘的死刑犯,你帮他说他善待幼儿,谁会相信?”
“啊……好像明白了。为什么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还别说,我也是有一样的感觉。莫非我们中了圈套?”
这时,两位言官看见身边的另一位言官一直一言不发,连忙道:“你怎么看?”
那位言官苦笑道:“这个独孤墨好生厉害,已经算准了我们会参劾他,居然准备的如此妥帖。”
“他、他居然有准备?”
“不错,老夫此刻想来。他当时的表现很多地方太过沉着了。若非成竹在胸,只怕难有那种沉静和急智。”
“啊……那我们败得不冤枉……”
他们三人议论,也不敢靠近大王子一伙,以免被人嫌疑。
而大王子与自己几位近臣,在散朝时却急匆匆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