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了……”
翁光辉顿时变得紧张起来:“都说了一些什么?”
“什么来着……好像,是说你的区长当的还行……”
“还有呢?”
“没什么了吧,反正都是好话……”
难道,我和你说,戴笠已经知道你知道了徐满昌是我杀的?
翁光辉刻意灌醉自己,就是要让自己酒后吐真言,看看戴笠那天在办公室里有没有说起对他不利的话。
“哦,徐满昌的案子问了吗?”翁光辉又追问道。
“问,问了……还说一定要查清楚徐满昌死的真相,给他的家人一个……交代。”丁远森的话真里有假,假中带真:
“对了,翁区长,咱们……董昌,马平也死了,死了……您开开恩,帮着他们把抚恤金……抚恤金早点批下来……弟兄们都在看着我呢……”
“好,好。”翁光辉满口答应:“我明天就亲自给南京老徐去电话,保证第一时间能批下来。”
看到丁远森头已经磕早了饭桌上,翁光辉搀扶起了他:“走,要睡到房间里去睡。”
虽然有了几分酒意,但丁远森其实清醒得很。
到了床上,装作呼呼大睡,一直都在观察着翁光辉的反应。
翁光辉帮他盖了被子,然后走了出去,带上了门。
可是,门却还留了一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