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轻人走了过来。
许元及介绍道:“这是我的侄子,许森。”
“哎哟,是许公子,久仰久仰。”
“这位是齐守宽齐老板。”
“齐老板,久仰久仰。”
丁远森也拱了拱手。
“我这个侄子呢,过去一直在香港做生意。”许元及笑着说道:“最近呢,准备到上海来发展,说句实话,我这次的酒会,其实也是帮我这个侄子办的,好让他多认识一些生意场面上的人,将来对他,只怕大有裨益啊。”
说完,对丁远森说道:“小森,齐老板是上海滩商界的老前辈了,你和他好好请教请教,我去招呼一下别的客人。”
“是,叔叔。”
丁远森恭恭敬敬地说道。
等到许元及一走,齐守宽又说了一些年少有为等等之类的话,随即话锋一转:“许公子,我说句不好听的,您别在意,这上海滩吧,本来是个好地方,可这里刚打过仗,混乱不堪,许公子这个时候来上海,我以为,有些不然是时候吧?”
丁远森笑了一下说道:“富贵险中求,说的便是如此。齐老板,越是有战争,越是咱们这些生意人发财的机会啊。”
“说的是,说的是。”齐守宽连连点头。
丁远森又不紧不慢地说道:“更何况,上海仗已经打完了,公共租界还是那个公共租界,马照跑、舞照跳,生意也照做啊。”
“言之有理,言之有理。”齐守宽连连点头。
两个人在那聊了一会,正在这个时候,一个人忽然冲了进来,还没说话,已经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