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兄可看出什么异常?”白亦见他将烛台搁下,靠在墙边发呆,便走上前去询问。
“嗯…”单之吾抬手摸着下巴,“是只京巴。”
“这…”白亦一时语塞,尴尬地笑了下。
“开个玩笑!”单之吾拍拍白亦肩膀,挑起一边眉毛,“尸体先放下,我明日回衙门取些东西,再好好检查。不过,是中毒没错,回去多加小心!”
“有劳单兄!”
白亦准备离开,却听见背后人突然发问,“怎么称呼?”
“在下白亦。”
“白?白家人?”单之吾捋了一把自己的小胡子,上下打量起来。
“单兄可是认识家父,或者祖父?”白亦眼中陡然放光,迫切地追问。
“不认识…只是听说过。”单之吾挥挥手,“今日晚了,改日再聊!”
说完,他自顾自熄了蜡烛,翻身躺上床,“记得帮我把门带上!”
白亦本想再多问几句,但见他似是不愿深谈,还急着赶自己走,便识相地闭了嘴,转身出门。
——
次日天阴得厉害,一直到晌午,也没见着丁点阳光,凉风卷着阵阵潮湿扑过来,未曾关紧的窗户被拍得呼呼作响,夏榆梳着头,抬眼看出去,“怕是要下雨了吧…”
“小姐要加件披风吗?”紫茗翻出一件玫红色云锦外袍,往夏榆背后比划了一下,“这白玉兰纱衣怕是有些单薄,小姐身体才好,别再受凉。”
夏榆转动眼珠瞥了一眼,“穿来穿去就是这几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