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静娴却乐此不疲,在近乎兽性的暴力下被男修恣情蹂躏,有时甚至数人轮交,直到那些男修体力耗尽,而她自己也是遍体鳞伤,她才把那些男修的精元采补一空,尸首就留在这里供我欣赏。”
林枫顿感手脚冰冷:“你的意思是,我稍后也会被如此对待?”
段瞳再次闭上双眼:“进入这间囚室的修士,除了我之外,还没有谁能活着离开!不用说你这样的筑基期境界,就是结丹后期的大修士,也至少有数十人死在这里!不过在临死之前,你会享受到一次淋漓尽致的兽欲发泄,所以就算是死,也不会有丝毫痛苦。”
林枫强忍住内心的不畅,继续问段瞳说道:“你跟钟静娴之间,是否曾有个女儿?”
段瞳猛然睁开双眼:“你胡说什么?”
林枫继续说道:“钟静娴有个亲传弟子,名字叫做段月,跟你是同一姓氏,而且我刚才进来之前,听她跟钟静娴之间的谈话,似乎颇为骄横的样子,一般的弟子绝不敢如此放肆,所以我猜测,她应该是钟静娴的女儿,至于是不是你的骨肉,只有你自己最清楚了。”
段瞳似疯了般撕扯着身上的锁链,口中则嘶哑着吼道:“不可能,我没有把骨血传给这个淫妇,她不可能怀有我的骨肉,定是她为了得到驭兽术内篇,而使的一个诡计!”
段瞳的话音刚落,屋外突然传来一阵格格笑声,随着大门被再次打开,钟静娴去而复还,不过这一次她没有带任何人来,而是孤身一人走进房间,并且顺手关上了房门。
段瞳怒目而视着钟静娴,双眼之中似乎要喷出烈火,钟静娴却极其平静地走到床前,弯下身子在床榻上一躺,身上的衣襟自然解开,长袍从肩上滑落,露出她一身雪白的肌肤,她将双腿接着一撩,一身旖旎全然展露,其火热的姿势的确是放浪到了极点。
林枫缓缓地闭上双眼,看似是在躲避钟静娴的色诱,实际上却是催动了太一乾华鼎,利用仙网的火力开始炼制一味灵药,而钟静娴这时候又是咯咯一笑,对身旁的段瞳说道:“他猜得没错,段月是我生的,也是你的孽种。”
段瞳惨笑一声:“你今日说什么,我都不会信的!”
钟静娴依然笑意荡漾:“你记不记得,跟我成亲的那一晚,我给你饮下的一杯酒?那是一种让你丧失自制力的夺情酒,你饮下之后会陷入似醉非醉的奇幻状态,体内的骨血便会不受控制,被我一点一点地吸走了!”
段瞳死盯着钟静娴说道:“你这个荡妇,跟谁在一起都是花样百出,不是用迷药就是用酷刑,我跟你在一起每次都是筋疲力尽,但也仅限于是精元流失,从不曾记得有骨血流入你体内,也没想过要跟你繁衍后代,你休要再唬我!”
钟静娴拍拍手,石门再次被打开,两位女弟子从门外进来,手里抬着一位陷入昏迷的女修,林枫一看之下,竟发现她就是段月,此时已经褪去面纱,一脸姿色光彩照人,两位女修将她往床边一放,接着趋身走了出去,然后将囚室的大门给关上了。
钟静娴就算不说,事实也已摆在眼前,因为这段月的容貌,跟段瞳的面相简直一模一样!尤其是她手背上的一朵半月形乌斑,跟段瞳手上的那朵一模一样,除了遗传的原因可以解释之外,再也没有什么理由可以令人更加信服。
段瞳终于陷入了沉默,钟静娴则缓缓地解开了段月的衣扣,直到让她赤身裸|体地躺到了床上,然后看也不看地对段瞳说道:“从今天起,我要每天派一个男人来蹂躏她,而且就当着你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