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谁去查,这个人绝对不能是你。那个村子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他们抱团很严重,一旦发生倪端想从李家庄出来,除非手上有他们怕的东西。”
沈清辞有些生气,“难道荷花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死后也得不到安息,让那丧心病狂的男人拉去给别人会冥婚。这是一条人命吗?一个活生生的人命呀。”
裴之行两只脚撑在地上,回头看她,拧眉,“你冷静些,这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对方已经起了警觉,下次再去李家庄,你觉得我们能轻易走出来吗?”
“我,只是为荷花不甘心。”沈清辞不是不分轻重的人,可是一想到曾经那么鲜活的生命,就这么突然间没了,还这么不明不白,死后都得不到安息,在明知荷花的死有蹊跷却要装作不知,她受不住良心的谴责。
他把头歪着,抵着她额头,声音沉哑,“这件事我来处理,不会让她不明不白的没了。”
额头在他粗粝的头发上蹭了蹭,“谢谢!我又要麻烦你了。”
裴之行对于她的客气,无奈轻笑。
荷花的死在沈清辞的生活里掀起了一波浪,但日子还是得往前走,转眼五天过去,裴之行把她送到家便离开了,这些天未曾出现过。她特别想知道荷花的案子有没有处理,可是手头的生意让她分不开身。
沈清辞前两天又雇了两个人,这两人是婆婆介绍的,看起来像四五十岁的样子,实际上也就30多岁,家里地少孩子多粮食就有些不够吃。
两人干活一看就是手脚利索的人,活干的也快,衬的郑琴显得不那么高兴。
郑琴坐在小凳子上冲洗豆皮,看着那两个干活跟打架似的利索,撇了撇嘴,故意搭腔,“哎,我说你俩怎么这么死心眼啊,干多干少都是一天,工资也照给,你俩咋不知道歇口气。”
两人没搭理她。
这女人在她们来的第一天就拐弯抹角以老师傅的架势指挥她们,要不是老板娘特意跟她们说负责啥东西,她们还真被这女人骗了。
想到老板娘给开的工资,两人心里高兴。
这种轻便的活上哪找去啊?,每个月还能贴补家用,足够孩子吃穿用,不用心干活怎么能对得起介绍她们来的孙兰花。所以,甭管这人干不干活,歇不歇,两人从头到尾就不准备搭理她。
每天东西都是老板娘给分配,出多少东西老板娘心里明着呢,想白拿工资不干活,以为是她家开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