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咱农村人说话算话,都是要脸的人,谁也不会干这丢脸的事儿。”
“行,那你等等,最近代销店都挂着账,家里也没钱,我去堂姐家借些钱让你拿回去。”
沈清辞从堂姐门前转了个弯儿,停了两分钟,又回去了。
看着站在门口的郑琴,把钱递给她,“你把这钱给他时,就说我和荷花的账就算结了。”
“行,我知道该咋做了。”郑琴接过钱用拇指搓了搓,不算厚,失望一闪而逝,随即把脸苦了下来,“老板娘你说这荷花咋就这么想不开走了呢,听说她还有个三四岁还是四五岁的闺女,那个可怜的哟,大人作孽,孩子受罪。”
沈清辞不耐烦的提醒她,“行了,这天都黑下来了,再不走你摸黑也到不了家。”
她都这么说,郑琴不想走也得走。攥着钱远远的走到了主街道上,郑琴迫不及待的展开钱,数完忍不住骂了一句老板娘偏心。
她和荷花都是一样的工资,老板娘怎么可能欠荷花那么多钱,这不明摆着是故意多给的吗?
越想越不满的郑琴,把钱塞在兜里冷哼了一声,一头扎进了主道左边的胡同。
沈清辞轻手轻脚的跟在她身后,再一次庆幸自己穿的是布鞋,至少走路轻巧没声响。远远的跟着郑琴左手右拐,进了个院子,沈清辞悄无声息的跟了上来。
郑琴今天的问题很奇怪,她就想试一试,没想真试出来有问题,来的第一天就没说过在集上有住处,沈清雅更提过,在瞧着她熟门熟路的样子,显然不是第一次过来。
她为什么要隐瞒?
沈清辞十分好奇。
她走近了,大门是关着的没有路灯,四周漆黑一片,加上她身上的衣服颜色深,在夜色的掩饰下即便有人经过也看得不真切。沈清辞小心翼翼的趴在门上,耳朵轻贴在木板上,隐约有声音,就是听的不太清。
郑琴进了院子,绕过堆积在院子里的东西,顺手拉开了院子里的灯。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