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忏说到这,不无讥讽地冷笑一声:“说起来你还真是养了一只忠心的狗,无时不刻不跟你一条心,明知道主子老弱病残四个字快要占齐了,还能把你拱这来。真是条好狗啊,对吧。”

    食怨怪物:“…………”

    它被上头点名愣是大气不敢喘,一声不吭地在天上做一条飞翔的狗。

    陆忏把一人一狗骂得灰头土脸,不依不饶讥笑着说了下去:“又受伤又流血,如果我再晚点到,你这根肋骨就成灰了,化作春泥更护花了知道吗?”

    祈尤:“……”

    祈尤:“…………”

    他头一回在人面前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怎么坐都不舒服,来来回回别别扭扭地换了好几个姿势。

    半晌终于说:“你不来的话,我也……会回去的。”

    “怎么回来?”

    陆忏反唇相讥:“□□短炮拎着一野味回来?”

    他从来没对祈尤说过重话,这次是真的气狠了。

    在他从沈玄那里知道祈尤孤身一人前往沈沽山时,他险些硬生生被吓出心脏病。

    祈尤听他说这些话又好气又好笑,他老大不乐意地咬着牙说:“对不起,我她妈本想抓回来给你炖汤喝。”

    陆忏:“……”

    食怨怪物:“……”

    说真的,有些人就不适合道歉。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