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人。”渊若离二人行了一礼,恭谨退去。
原地,老邪帝眯着眼,冷笑连连。
“世间之事,在于衡量,哼,你而今不出,是因为还未到你心头衡量的另一端。”
“待你血炎界战力死伤得足够多,乃至仅剩你血炎界一方星辰时,我看你出是不出。”
“想龟缩起来?没门。”
老邪帝冷笑不已。
这位老邪帝精通各种阴谋诡计,漫长岁月来,挑拨了无数势力,制造了无数危机险局。
此次,竟未能将萧逸逼出血炎界,着实让他有些意外。
但,也仅此而已了。
他相信,只要血炎界付出的代价足够巨大,那么就一定能将萧逸逼出来。
这是他心头笃信的想法。
可,他显然不知道人心二字。
不知道于萧逸心头,更重要的是什么。
很多年前,那位已陨的水姑娘说过,萧逸擅计算,却不擅人心;而她,计算逊之萧逸一筹,但更擅人心。
而今这位老邪帝,显然亦是擅计算,而人心,却只懂贪婪、诱惑等等阴暗之心,却不识何为真心。
这,便注定了他做一切都只会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