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炭火烧得火热,还点起了灯,光线甚亮,方氏见着闺女进来,喜道:“才说起你,风雪大的很,不好走吧?可冻着了?”
说完又递了汤婆子给她暖手。
江明月答:“还好,穿的厚实。”
“那你今夜别回自己院里了,叫人把西厢房拾掇拾掇睡一宿,可别冻坏了。”
江明月没什么意见,笑着应下。
惹得一旁江安宁有些艳羡,阿娘怎么就不怕冻着自己哥俩呢?
但他也明白,至来到兴安县,他们两人就未同爹娘在一个院里住过,而妹妹想要留宿在朝晖居都不消怎么准备。
方氏指着炉火旁的位置让她坐下,待身子回暖,又和阿娘说了一会子话,她才跳到两个兄长身旁。
“两位哥哥可是一整天都在此?”
江安柏颔首,一本正经道:“今日闲来无事,本是来这用个午膳就走的,被大雪留住了脚步。”
江明月捂嘴笑,才不信他的话,但还是顺着他说的问:“那要是一会用过晚膳后风雪还没停呢?该如何是好?”
江安柏抬眼,看到她面上的促狭之色,不由伸手点了下的额头。
促狭鬼。
江明月皱了皱鼻子,却不恼,转头看向发愣的二哥,在他面前晃了晃小手。
“二哥在想什么?”
江安宁惊了一下,而后结结巴巴回句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