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他的心底,掀起了惊涛骇浪。
片刻后,他就寻了个空档,喊住庆恒:“平郡王,借一步说话。”
院中小道,左右无人之处。
永瑆眸色深沉:“不知平郡王这枚印章所用的田黄冻石,从何而来?”
庆恒说话仍是那般温润如玉,似春风拂面:“为我年少之时,外家表妹所赠。”
庆恒的表妹,还能是谁?
这枚田黄冻石冻石,永瑆第一眼看到它,就认出来了,不就是当年他赠予明玉的那一块!只不过,只有不到一半大小罢了!
一半,被明玉转赠了庆恒。那另一半呢,去了哪儿?
应该还在明玉自个手中吧。
蓦地,永瑆脑子掠过了无数匪夷所思的想法。
同源所出的田黄冻石,庆恒一块,明玉一块。庆恒那块从不离身,看篆刻的字样还是他年少之时的笔迹。明玉那块,据她说是早就找不见了。
是真的不见了吗?
如果还在,明玉为何遮遮掩掩,从来不给他看到?那其中,难道有什么过有什么往事,有什么秘密?
庆恒与福晋相处冷淡,在京中早就不是个秘密。只是,为何冷淡?会不会与明玉有关?
至于明玉,永瑆心底一痛。
他感觉得到,有好些时候,明玉对他有所保留。他感觉得到,她对他,不及他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