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烟波江南，泛舟寻欢。
姜凤阳此时却没有任何那种怡然自得的情绪，只感心思堵塞，顿觉人间不值得。
噗嗤。
刀姐一剑而过。
姜凤阳宛若不觉。
刀姐一愣，又捅杀一剑。
姜凤阳转过头。
“幸福吗？”姜凤阳问。
刀姐一愣，明显不知道姜凤阳为何这般询问，但是眼看姜凤阳的状态不正常一时间不知道如何下口回答。
但是，她的确觉得捅姜凤阳几剑是最幸福的事情了。
所以她沉默了一会儿，极为认真的点头。
姜凤阳看着刀姐那一脸幸福的样子。
抽出长剑，自己捅了几剑。
顿时鲜血飙射，染红了一团河水，河面雨滴涟漪绽放，很快将血花遮蔽。
“人间不值得。”姜凤阳说，抬头看着如丝的雨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落下，阴沉的天气一如他的心情。“想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