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肚子饿了，要不要我背你去食堂？”程森淼好笑地问。
“才不是。”韩斯越说，“真的有一股牛奶的味道。”她又往前凑，鼻尖几乎贴到脖子上了，兀自说着：“我真的觉得你换沐浴露了，这个味道真的不一样。”程森淼拿她没法，只能说：“好好好，你说得都对。”
程森淼心里叹气，她又努力地往上提了提，生怕韩斯越从背上滑下。呼吸很短地擦过脖子，每回程森淼都得使劲忍住颤栗，她深吸了口气说：“斯越，等等我们回去看看，别想这个事儿了啊。”韩斯越认同而满意地说：“有道理。”可她的手也没有闲下来。
她干脆揪住了程森淼的一缕头发，发尾捏在手里，擦着掌心玩闹。行吧行吧，程森淼想，只要不再有什么怪招就行。
韩斯越摇着头发，轻声问她：“你会不会背其他女孩子？”为了体现自己也不是个无理取闹的人，她还补充说：“特殊情况不算。”
“不会。”
“只背我一个？”
“只背你一个。”
韩斯越拿着头发戳戳她的脸：“哦……那小侄女怎么办？”程森淼一愣，随后忍着笑说：“骗你的啦！我又没有小侄女。”程森淼笑得肩头一震一震的，韩斯越又气又好笑地捶着她的肩膀，在程森淼的连声哎哟里，她趴下来说：
“看在你回答得这么好的份上，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哦？是什么？”程森淼做出好奇的模样配合着。
“我要亲你。”她悄悄红了脸，在程森淼耳边说。也不过一点点距离，她略微低头，就够到了脸颊。嘴唇柔软地贴在脸颊上时，程森淼很不争气地打了个哆嗦。
每到这种时候，程森淼就想冲着韩斯越开口请求，连腹稿她都打好了，就说：斯越，我们乖一点，别闹了啦。结果每次都没机会能说出口。好好的，明明是她怕占了女孩的便宜，怎么变成了女孩占她便宜了呢？
韩斯越亲完后，才有些不好意思地缩回脑袋，躲在程森淼的颈窝里。程森淼深吸了口气，略带威胁地说：“不要再乱动了哦，不许闹，再闹的话……”
“就干嘛？”韩斯越抬起头问。
程森淼重重地叹气，好声好气地说：“就让你下来，自己走好不好？”韩斯越得意地露出笑容，果断回绝了一句不好。她搂着程森淼，心情不错地哼着歌曲小调，程森淼仔细一听，原来是之前她给韩斯越的磁带里的歌曲。女孩的声音轻快动听，她笑着弯了弯腰，深吸一口气后，又卖力朝前走着。